自由表达之平衡

如果有甲、乙两人,分别向你倾诉对方的过错,虽然口才好的一方也许占优势,但通常还是比较平衡的。如果只有甲能指责乙,乙的声音无法传递出去,那么这场游戏就不平衡了。

自由世界的立法者深知这个问题,所以几乎没法对个人或是媒体封口。但如果有人或媒体,宣传各种弯路内容,比如种族主义、世界革命、阴谋论等内容,没有应对措施也不太好。

德国对希特勒自传《我的奋斗》有限制,比如禁止出版或是会删除部分内容。之后慕尼黑当代历史研究所所长出于研究,以及澄清《我的奋斗》中的事实错误的目的,发行了该书的「批判版」。具体做法是在原始内容的基础上,添加了 3500 条注释,让书本几乎厚了一倍。

保留让他人说话的权利,只是补充符合多数人利益的信息,可能是平衡这个问题的好方法。2018年2月2日,YouTube 也做了类似的事情。YouTube 以提高新闻广播公司透明度为目标,将在视频页面会显示「〇〇 是由〇〇政府全额或部份出资的媒体。」这样的内容。

Twitter(现 X)在此基础上更进一步,于 2021 年开始测试 Birdwatch 笔记功能。这是众包的事实核查功能,参与者能为推文添加值得阅读的补充信息,原则上不对原消息评价。之后该功能更名为社群备注。

事实上,Slashdot 和 Reddit 等早期网站的 karma 机制(声誉系统),也能起到一些平衡作用。即高评分的评论会被顶到上面,而负分过头的评论会被隐藏。只是这种系统容易让老评论霸榜,而新评论难以被看到。还有被轻易操纵的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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