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讨论大规模监控?

「你正在被监视着,政府有一个秘密系统,一台机器正在每时每刻监视着你。」这是电视剧《疑犯追踪》开头的简介,故事中的机器,接入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,似乎也能访问大多数联网设备,从而分析潜在的预谋犯罪。

现实中也存在类似的概念,那就是数年前流行的「大数据」,不过远远没有电视剧中的那么强大。比如现在,虽然人脸识别算是很成熟的技术,但由于需要大量算力(成本),所以没法推广到大多数监控摄像头上。只能将其架设到重要的位置,比如重要路段和演唱会。

相比之下,收集网络痕迹不需要什么算力,这才是更实用的大规模监控方法。但是大规模监控可能违法,不适合公开介绍,除非换个相对政治正确的主题。

2021年2月,网络上传出了南京虎牙信息科技有限公司,帮助警方「大数据抓嫖」的消息。原理是收集天猫和京东的避孕套销量数据,标记人购置大量的用户,然后根据通话和开放记录筛选,就能抓住。不过没有证据,并且之后南京虎牙做了一点澄清:「公司不涉及收集用户数据的行为」。

2022年7月16日,微信公众号「笨鸟文摘」发布了《大数据扫黄,是怎样发现你的?》,其中介绍了浙江省 2022 年前半年,嫖娼被抓的人,多数来自事后追查。方法是筛选晚上 9 点之后,规律进行大额转账收款的用户。再筛选没有固定工作,却出入高消费场所年轻女性。然后机器自动将名单交给网警人工核查,只是该说法仍然没有直接证据。

大概只有这类话题,才能相对自由的讨论大规模监控话题,从而让人们稍微提高些隐私保护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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